“王铎行书单字轴线最大倾角超过以往任何时代的作品”⑷
草书也是如此。
“王铎的右倾最大倾角与黄道周持平,左倾则高出第二名的祝允明6度之多,左右欹侧最大的摆幅可达60度。可以说,王铎把草书的欹侧发挥到了极致,他的草书结体极尽跌宕之能事。”⑸
康有为曾说他的草书“飞腾跳掷”,既指用笔,也指结构。
王铎的草书也靠偏旁的依倚、错落等出“奇”。这些奇妙的形式处理使结构的“空间”变化显得精微入妙。如图1,“烟”字左右偏旁依倚,“火”旁左倾,重心偏上,左上与右下所形成的空间较密,右上的空间较疏,这样的空间布局使构形奇险;如图2,“画”字的上部空间较大,下部空间较小。上部倾斜相对较大,下部正局,这样的空间布局就会使下部稳住上部的险态,正中求奇,构形颇具匠心;如图3,“震”字上部雨旁空间疏朗,下部空间相对较密,但结体开张,故能稳住上部。
王铎草书结字的奇正形成的独特的空间,虽然形式上肆意求奇、求险,但也不会沦为怪异的窘境。这与他临古学古是分不开的,他夸大了古人空间的对比,使作品中的开合度增大,他还用增加线条的摆幅来加强开合,这样使整个作品的节奏就更加明快。